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洛小夕的小床靠着窗,望向窗外时,她总觉得黑沉沉的夜空下一秒就要塌下来,思绪乱糟糟的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一会我找方启泽问清楚。”
他现在不喜欢,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。
“好的。”
今天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了,陆薄言问苏简安想去哪里,苏简安懒得动脑子,赖在他身上说:“去哪里都可以,只要你陪我去!”
陆薄言有些别扭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不是有意伤害你,更没有想过瞒你一辈子。”苏亦承粗砺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脸颊,被她打开了。
真真实实的两道红杠,怀孕的迹象。
他微微低头,亲了亲她,“你这么紧张,我很高兴。”
到了凌晨,苏简安已经是困倦难忍,正想最后测一次体温就趴下来睡会儿,却看见电子温度计上的数字显示:39.5度。
苏亦承看着苏简安难受的样子,不忍心告诉她这仅仅是难熬日子的开始。
陆薄言笑了笑,悠悠闲闲的走向浴室。
绉文浩和洛小夕握了握手,主动提出去现在就去和前任经理交接工作,苏简安趁机说:“小夕,你忙吧,我替你送绉……先生。”
到了酒店后,苏简安掩饰着这份微妙的雀跃推开套房的门嗯,客厅正常。
半晌后,秦魏才说,“小夕,这不是我还愿不愿意的问题。而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。”苏亦承莫名的对一张纸滋生出仇恨,抓起来撕了个粉碎,一扬手,细碎的纸片纷纷扬扬的落下。
他站在吧台那儿,冷冷的盯着她和秦魏,眸底有一簇越烧越旺的火光。陆薄言亲自写了一封电子邮件,承诺不会裁员不会减薪,他会带着大家度过这次难关。
“她为什么会这么做?她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了呀,有靠山了,不用再吃苏家的住苏家的,翅膀硬了,敢为所欲为了……”“表姐。”萧芸芸跑过来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简安,只是把外套披到她身上,“这里风大,去我办公室吧。”
回到家,苏简安二话不说回房间,陆薄言一下车就紧跟上她的脚步,却还是被她反锁了房门。江少恺怔了怔,一边觉得头疼一边却又忍不住笑:“那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了,谁不知道陆大总裁总是做的肯定比说的狠?”
也许是应了那句话:酒不醉人人自醉。(未完待续)洛小夕睁开眼睛,整个人僵在苏亦承怀里。
青春漂亮?她现在正值最美的年华,不需要这样的祝福。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