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启抬手覆在脸上，他咧开嘴，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。祁雪川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我这个人就是热心，见不得美女受委屈。”

“许青如，”一直沉默的云楼叫住她：“我和阿灯没什么，我不想因为男人跟你闹矛盾。”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。”严妍看她一眼，“你很为司俊风考虑，但往往在一段关系里付出更多的人，容易受伤。”

她目光沉静，没说话。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，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，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，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今天我们不谈公事。”司俊风没再追，双手叉腰，懊恼的站在客厅。

虽然在家也是待着，但换个地方待，心情显然不一样。生日舞会上没人会注意到她，因为她很少交际，而宾客们多半都会围着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