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样，对许佑宁来说，这是一次机会。

“我在回公寓的路上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，“有事？”

沈越川走过去，摸了摸萧芸芸的手，还好，室内是恒温的，她不盖被子也不会着凉。

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。”女警说，“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，尽管联系我。”

“我本来应该去找徐医生的。”林女士说，“可是我看徐医生很忙，就想着不打扰他了，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资料，就是我爸爸以前在其他医院的就诊记录、用药反应什么的，徐医生要的。你一会去手术室的时候，顺便帮我转交给徐医生，可以吗？”

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买过来的零食，找到一瓶西梅，拆开放到萧芸芸面前，哄道：“先吃点这个，喝药就不会苦了。”

右手康复希望渺茫的事情，对她的影响并不大。

许佑宁站在二楼的楼梯口，看着被林知夏带过来的人拿着康瑞城的支票离开。

“你说，我们会有自己的样子。”萧芸芸歪了歪头，“不就等于，你答应给我幸福么？”

一张照片，不管他盯着看多久，妈咪都不会像许佑宁一样对他笑，带他去玩，更不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。

康瑞城眯缝起眼睛，杀气腾腾的盯着许佑宁：“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假设？”

像今天这样，一天跑两三个地方，连遭冷眼和嘲笑，她从来没有经历过。

对方沉默了片刻，叹着气说：“你明明很关心芸芸。”

她抬起头，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，试图掩饰，“我刚才……有点困，想睡觉来着。”

这张巴掌大的磁盘是她最后的希望。

“其实，这是芸芸和越川的事情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们虽然是他们的亲人，但我们不能理解他们的感受，所以……还是由他们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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