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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皱眉，拿起电话本想关机。
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，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：“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，不用跟我请示。”
严妍也想睡，镜头下黑眼圈不太好遮盖，但她睡不着。
到了目的地一看却不是医院，而是一家喝早茶的茶楼。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贾小姐立即说道：“为什么严妍也会有获奖名单？名单究竟是不是真的？她已经怀疑是我偷拍了，如果被她找到证据，我会身败名裂……”
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。
严妈看着严妍：“是因为孩子的事吗？”
见她面有愠色，程奕鸣不怒反笑。
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
最关键的一点：“吴瑞安已经承认了。”
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“不怕。”她倔强的嘴硬。
这时她酒醒了些许。
严妍一愣，“你们没有卖股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