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,陆薄言也发烧了?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她只是笑。
苏简安默默的在心里算了笔数,韩若曦送的这支球杆价值六位数,就算她送得起同等价位的,但品质也要略逊于这支球杆,还不是陆薄言喜欢的,输定了。
苏亦承挑了挑唇角,“其实已经很久了,你没注意而已。”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说完他就走出了视听室,留下一室的沉默。
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
她瞪了瞪了眼睛:“笑屁啊!严肃点!”
洛小夕不信邪,挣扎了一下,看见苏亦承的目光沉下去,隐约感觉到什么,“咳”了声,尴尬的干干一笑:“呵呵……”
“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,我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Tiffany家名气更大的是首饰,打开盒子之前她也以为会是项链之类的,但没想到是手表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
洛小夕蝉联了五次周冠军,但她并没有得意忘形,反而自己把白天的训练安排得更加紧密,私教劝她放松,她置若罔闻,一头扎在训练里,Candy摇摇头,评价道:“这孩子已经走火入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