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我爸打电话来了,他年纪大了,连语气都变得沧桑了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动,问道:“今晚上会有什么珠宝展出?有图册吗?”
祁雪纯这会儿好受了点,冷眼看着他:“你接近我的真正目的,是想找药吧?”
一阵高跟鞋响起,伴随一个尖锐的女声:“怎么,又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?”
“记住,不能让太太看出一丝蛛丝马迹。”他特别叮嘱腾一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刚转身,就听到有人叫嚣:“鲁蓝你牛哄哄什么劲儿,我们都是人事部招聘进来的,你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?”
祁父不便撒谎了:“其实……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她是爬窗户跑的。”
“司俊风,你看我每天,是不是很无聊?”她问。
祁雪纯去了,不是因为觉得妈妈说得多有道理,而是想问问司俊风,他的心思真是这样一曲三折吗。
“司俊风。”忽然,一个瑟缩的女声响起。
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,”祁雪纯无奈,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,但我还是劝你,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
她一定不肯说。
“……谢谢你。”冯佳吐了一口气,这下她相信莱昂的“救命之恩”了。
他什么都能忍,但碰上跟她有关的事,忍耐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