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另一端的合作方听见陆薄言突然停下来,又迟迟不出声,疑惑的问:“陆先生,怎么了?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,问:“许佑宁伤得严不严重?”
此刻,这两个能在各自的城市呼风唤雨的男人,一个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刚出生三天的小女孩,冷厉俊朗的眉眼间流露出和他平时的作风极度违和的宠爱;另一个拿着手机不知道上网搜索什么,不停的帮另一个调整抱小孩的姿势:
陆薄言看了沈越川一眼:“随你。”
她怕她会忍不住抱住沈越川,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,她真正喜欢的人是他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了一声,眼泪再度夺眶而出,唇角却倔强的维持着一个上扬的弧度。
两个小家伙有的是人照顾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说:“看看儿童房。”
“然后呢?”记者追问,“陆先生既然都要走了,为什么迟迟没有离开,反而逗留了将近三个小时?”
陆薄言无视了沈越川的调侃,说:“晚上去家里吃饭。”
并非什么烈酒,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,这一杯酒喝下去,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,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:
可是,他们明明是母子。
保安大叔见过萧芸芸一次,固执的认为萧芸芸就是沈越川的女朋友。
沈越川很快明白过来陆薄言想问什么,笑了笑:“我不是你,可以保持单身十几年等一个人。再说了,我就算能等十几年,和芸芸也不会有可能。”
既然出现了,那就不应该偷偷摸|摸。(未完待续)
警察局那边也有新的消息传来
这一切,早已命中注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