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伸出手,像许佑宁在梦中梦见的那样,把她抱进怀里。 “呸!”
陆薄言深邃的眸底掠过一道锋芒:“进去。” 震惊了许久,周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我、我先出去。”走了两步又回过头,叹了口气,“伤口还没好呢,一会……注意点。”
许佑宁忘了一件事她的腿不能动。这一侧身,直接扭|动了她腿上的伤口,剧痛传来,她光靠着另一条腿已经支撑不住自己,整个人陡然失重,往地上栽去…… “长兴路的酒吧出什么事了?”穆司爵声线紧绷,情绪无从判断。
许佑宁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衅:“否则怎样?” “……”穆司爵的脸色更沉了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 “在一个角落下的废墟里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是晚上,连那个角落都很难注意到,更别提埋在下面的这个东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