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
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，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，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。

“现在我逐一询问，请大家实话实说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，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？”

如果不是昨天来这么一出，婚纱照不已经拍好了！

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，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？买走了，你老公买走的，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，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，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

对方轻笑一声：“我没小看你，我只是奇怪，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。”

“你的意思，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，并不完全依靠自己，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

而她则坐在电脑前，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。

程申儿一愣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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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没有发作，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：我到了。
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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