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少爷比谁都直接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？”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萧芸芸不顾一切豁出去，也算准了他的底线在哪里，她知道，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，不管她怎么闹，他都拿她没办法。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，愣愣的说：“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。他是主刀，我是助手……”

萧芸芸愣了愣，许佑宁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瞬间从偶像变成英雄。就算接下来的治疗对他的病不起作用，就算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乐观，他也应该答应萧芸芸。

那种心情，像17岁的女孩要去见自己暗恋很久的白衣少年。“做手术呢，情况还不清楚。”对方说，“走吧，我带你过去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沈越川掐着太阳穴，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，“去公司。”不管答案是什么样的，她相信萧芸芸都不愿意说。

宋季青倒是没什么，从沈越川家离开后，直接到地下车库取车，转了好几个药材店，才把药材买全。她的意思是，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