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的眸光却越沉越深。
符媛儿语塞，被堵得没法出声。
季森卓看着她，眼里多了一丝忧伤，“你以前不这样，”他说，“你见到我会很开心。”
她听到医生的只言片语。
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没过多久，季森卓又睁开了双眼。
子吟懵懂的神色中出现一条裂缝。
“所以我从来不把男人当回事，你认真，你就输了。”
“这种事情，对于她来说，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，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，她会受到更多不公，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
忽然，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。
“不过，我听得不是很清楚，听到你好像要对子吟做什么了，我赶紧冲进去。”
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，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，似是而非的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“你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她推开他，她心里好乱，一点心思都没有。
程子同只能编一个借口，“媛儿她……”
“符媛儿，”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，“你想要采访选题，我可以给你一大把，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