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教授笑了一声，突然说：“你知道吗，你的声音非常像你父亲年轻的时候。”

穆司爵眉头一蹙，突然厌烦这样的卖弄：“出去。”

顿了顿，秦韩的神情突然变得深沉凝重，“姑娘，沈越川不喜欢你，你很难过。然而就算他喜欢你，也总有一天会对你失去兴趣，分手后你还是得难过。你自己说，你是不是很悲剧？”

乐观这种精神，是要建立在一定的希望上的，苍白的事实脉络清晰的摆在苏韵锦眼前，她看着生命体征越来越弱的江烨，怎么也压抑不住疯长的绝望，而乐观，就这么被绝望一点一点的吞噬了。

许佑宁像虚脱了一样坐到床上，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，不自觉的攥紧了阿光给她的钥匙。

“嗯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“你们两个，相比之下我还是对你比较有兴趣。”

苏韵锦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：“江烨，我害怕……”

江烨才知道，这个世界上是有背景自动虚化的。此时此刻，他眼里只有苏韵锦，其他人都是模糊不清的背景，他看不清也不想看清。

沈越川曲起手指，重重的敲了敲萧芸芸的额头：“女孩子家，练什么酒量？”
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，像是失望也像是头疼：“抱歉，我们高估了你的智商。”

萧芸芸给了沈越川一个不屑的大白眼：“我的心才没有那么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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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太像了。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，沈越川就是她要找的那个孩子。

“她是个大人了，应该会照顾好自己吧。”苏简安苦笑了一声，“我比较想知道的是，康瑞城命令司机把车从我身边开过去的时候，她有没有说什么……”

那时候，洛小夕不止一次跟她说，这样暗恋，没有结果啊。

这个时候，萧芸芸万万想不到，几分钟后她就会后悔说过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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