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说，即是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和康复医生，萧芸芸的右手，也还是有可能无法复原。

穆司爵的规矩是不对老人和孩子下手，每一个手下都知道，许佑宁怎么可能忘了？

“林女士，对不起。”徐医生按照惯例跟家属道歉，“我们已经尽力抢救，但是……”

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，林知夏的真面目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道，她会是所有人心目中永远的女神，还是遥不可及的那种。

其实萧芸芸也知道，这种事不应该发生。

“你的杰作。”许佑宁趁机挣脱穆司爵的钳制，冷声问，“你还满意吗？”

朋友的声音很着急：“知夏，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。你不是在第八人民医院上班嘛，我一个亲戚最近要做手术，主刀的是心外科的徐医生。你说，我要不要……”

陆氏不在这个时候收手，而是按照计划鉴定视频、采访林女士的话，她必定会身败名裂，这辈子都会被毁。

“我在安化路一家咖啡馆，过来见个面吗？”

秦韩用力的咳嗽，想提醒萧芸芸她的目光实在太赤果果了。

“许佑宁！”穆司爵的心揪成一团，命令道，“回答我！”

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

她们知道萧芸芸乐观，但是右手不能康复，对萧芸芸来说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，她多少都会扛不住才对。

毕竟“力气”是逃跑的源泉，而要有力气，就要先吃饱。

解释为口误什么的，沈越川肯定不相信。

恐惧呼啸着袭来，织成一张网牢牢困住萧芸芸，她的心脏像被人抽出来高高悬起，眼泪不断滴落到沈越川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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