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不是听到了，我让子吟去查。”她真累得不行了，闭上双眼的这一瞬间，她想，他刚才这句话一定是开玩笑的。

但这一刻，她特别脆弱，除了找一个避风港湾依靠一下，她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。只是，她想起那些曾经感受到的，体会过的，从程子同那儿来的暖意，难道原来都是错觉吗？

“嗯。”她放下电话，担忧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。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“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老板要问的？”秘书突然说道。

听子吟说了一会儿，才知道保姆要给她做兔子肉，然后把兔子杀了。能不能有更加高级的传言传一传？

这对他来说，本来就是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情。于翎飞微愣，紧接着一阵欣喜，程子同这意思，是答应和她一起跳舞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