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偏过头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 时间太晚了,从城郊往市中心方向的高速公路,只有稀疏几辆车。
“好。”东子说,“城哥,我们喝一杯?” 记者还是不甘心,追问道:“陆先生,您心里有没有答案呢?”
没错,一直。 苏简安以为他起这么早,是去处理事情或者健身了,陆薄言却用行动告诉她,她猜错了。
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;知道自己过着什么样的日子。 新年小长假结束后,对于陆薄言来说,工作日和周末的区别,仅仅在于工作的地方不同。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发现苏简安已经陷入熟睡,而这一次,她的睡姿明显放松了很多。 陆薄言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目光像在检查系统漏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