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?”秘书问道,最近频繁的和唐农见面,不正常。
符媛儿诚实的点头。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,“我来擦。”
符媛儿愣了一下,“不是吧,这枚戒指是我看好的。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的脚步声响起,走进卧室里来了。
“那个姓陈的又骚扰你们了吗?”唐农又问道。
“媛儿……”他发出虚弱的声音。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“颜总,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闹着玩?都什么时候了还跟她闹着玩?她没有那心情。
符媛儿追了出去。
“程子同!”她使劲推他,大概力气用得太猛,两人一起从躺椅摔到了地板上。
程子同沉下脸色,“你存心消遣我吗?”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,从他嘴里说出来,已经有些艰难。
程子同对符媛儿来说,就如同救世主般的存在吧。
得有多么深重的无奈,才能发出那样无奈的叹息。
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,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,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。